【鸦零/生贺TOmy阿西】Your Eyes Only

写在前面的废话  @月面歩行 

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是。。surprise?(揍 啊呀我真没啥好送的想来想去也只有给你写学弟了 如果你敢嫌弃 我秒秒钟揍趴你(x

该说什么呢 之前的六年我们有一千多天的时间都在一起 之后的六年我们能见面的时间大概加起来不到两个星期 

不过有什么关系 不要说是隔了个大西洋加地中海 哪怕就是整整一条银河的距离 也会有某一颗星星的光芒 用二十年的时间 抵达你的眼睛里

今天是你的二十岁 我知道你会比以前的每一年都要勇敢 选择的路并不轻松 而你会是站在最后的胜者

再然后想说 谢谢你一直在这里

生日快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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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铃兰男子高等学校一年级小霸王桐岛广海同学的心情十分不好。

桐岛其实长了张相当清秀甚至可以用可爱来形容的娃娃脸,可他偏偏励志当个全国制霸的不良。在亚户留幼稚园里其他小朋友都在忙着尿床尿裤尿老师一手的时候,小桐岛已经开始对着镜子狂皱眉头练习凶恶表情了。于是升入海老冢中学之后,桐岛的不良面相很快达到了“想扶老太太过街结果把老太太吓得拔腿狂奔”的超高水准。

所以,现在,桐岛心情不好的结果就是,那张倒八字眉倒得都快立起来翻个跟头的娃娃脸上,表情更加触目惊心了。

众所周知,造成如此影响的原因很简单。

——那个高贵冷艳三年级高岭之花兼桐岛中学前辈,伊崎瞬,住院了。


杉原和本城对于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好友那点小心思摸得一清二楚。——当一个人整整三年不间断把另一个人的名字当做口头禅的时候,要么就是恨到不把对方剁碎装个七八袋死不瞑目的冤家,要么就是得了一种叫恋爱的病。

而桐岛的伊崎病,早就病入膏肓了。


瞎子都能看见的事实,当事人偏偏就打死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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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桐岛一脸深仇大恨第七七四十九次无意识地把蛋黄酱在盖浇饭上挤出了izaki字样的时候,本城终于憋不住了。

“我说广海,我们去医院看他吧。”

少年瞬间抬起头瞪着他。脸上“你TM怎么才说啊?!”的表情一览无余。顿了几秒,桐岛极其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你在说谁呢。”

“……”

杉原无言地用眼神指了指同伴面前那盘盖浇饭上歪七扭八的罗马字母,可惜他意味深长的眼神被墨镜挡在了后面。本城也咳了一声,开诚布公地说。

“伊崎前辈已经住院好几天了,我们还是……”

“不去!”

桐岛把筷子把桌上一杵发出怒吼。

两个人早就习惯了同伴是个会不定时爆炸的傲娇,杉原接着本城的话循循善诱。

“前辈也是我们的学长。探望学长合情合理的啊,广海。”

“就是不去!!!”

“广海,我们已经订了果篮了。”

“……”

少年竖起眉毛瞪着两位同伴,可疑地红了脸。他试图从对方的表情里找出那么点破绽,可最终还是在墨镜+口罩的无辜注视下败下阵来。凶巴巴的语气软了许多。

“……是你俩拖我去的。不是我自愿的。”

“嗨伊嗨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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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多半不会那么顺利。

三个人还没走到医院门口,就看到另外一帮穿着同样黑色制服的人从大门里走了出来。

桐岛好不容易缓和一些的脸色立马又绿了。


本来(他的)那个独来独往的伊崎前辈居然会破天荒加入GPS并且和那个侧秃转校生你侬我侬每天上演手把手教投飞镖的戏码已经让桐岛万箭穿心,没想到一个月之后(他的)伊崎前辈竟然还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地被吊起来打断两根肋骨,不得不躺进医院挂葡萄糖。桐岛对那个只会念平假名的转校生真是一丢丢好感都没有。

【伊崎前辈受伤都是你的错你怎么还敢来看他这里要不是医院老子分分钟打断你狗腿。】

桐岛一边磨牙一边试图用眼神杀死他。


同时,泷谷发现某个同校后辈手捧大果篮正在友好地注视自己,于是他也试图回以友好的注目礼。


几个无声的回合下来,桐岛被转校生兵荒马乱的血腥眼神瞪得底气尽失,那么一瞬间甚至都有了扔下丢人现眼的果篮转身就跑的冲动。


“源治桑,干什么呢,回去了。”

“广海,别看了走吧——咦你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胃不舒服?”


桐岛广海,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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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杉原他们预料的一样,刚走到病房门口,桐岛就死活不肯再向里面迈进一步。无论怎么威逼利诱,桐岛都像伟大的贞洁烈女一样死死坚守底线,翻来覆去只有那一句话。

“我不进去。”

一边说一边眼神偷偷往病房里滑。

杉原无奈,说你不进去我们可得进去慰问前辈了啊然后作势就要往里间走,被桐岛一把扯住麻花辫。

“你他妈敢!?”

“——痛啊广海!要死啊你!!”

少年正要回嘴,三个人就被值班护士大妈以扰乱病人休息为由丢下了楼梯。


“结果还是慰问失败了啊。”

“……”

“广海也真是的……”

“……”

“不过还好把果篮放在门口了……前辈至少也会收到心意吧。”

“……”

“我跟你讲过多少次不要拽我辫子好吗我真的会打你的你究竟有没有听进去?!”

“………………”


少年有点丧气地跟在后面一言不发地走着。然后他抱着“反正什么都没看到那就再看一眼吧”的想法回过头。

视线无声地交叠了。

那个人站在窗口看着他。脸颊上还贴着块纱布,看过去似乎笑得很温和。

远远地,他对少年做口型。

他说,ありがと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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